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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军征慰安妇蹂躏罪证:士兵口述过程

2016-12-08 10:01:12    中华网娱乐综合  参与评论()人

日军征慰安妇新罪证日前再次有了新进展,一位日本士兵口述奸杀女护士,以及所在连队在香港圣斯蒂芬学院犯下的奸杀剖食女护士的残忍兽行,历史的罪行不容侵略者辩解,耻辱的历史也不应被被侵略者遗忘。

慰安妇是日本军队在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征招的随军妓女和为日军提供性服务的女性。1996年联合国曾就日军慰安妇问题出台报告,将慰安妇制度认定为性奴隶制度。

下面是该士兵口述实录:

日本士兵口述在侵华战争期间的恐怖奸杀罪孽

口述:原38师团230联队12队34小队宫本见二

记录:小林次郎、大岛绪久

翻译:贺新建校对:孔奇繁

我已经到了肝癌晚期,我一直想说那件事情,我也一直不敢说,因为我还有一个儿子和孙子,我不论从自私的角度还是顾及面子的角度,都使我不敢轻易讲出来。人们理解我,说我能够到死忏悔,不理解我的,肯定会指着我的后代说是罪恶之家。

我在侵华期间,共奸污中国女人34人,亲手杀死8个女人,开枪打残3个妇女。日本投降后,我一直想说出来,可一直也没有胆量。今天,我说出来,是因为我钟爱的儿子、媳妇、5岁的孙子,前天全都死在北海道的车祸里。

其实,我每每走到靖国神社,都不敢进去,一是怕他们看出我的心虚,二是心里感到呕吐,我知道,如果当初战死,也不配到这里占一席之地的。在中国期间,我干了一个军国主义士兵能干的一切,我不能回避,也不能粉饰,因那是战争,尤其是一场侵略战争,我不可能保持人性和人格,也不可不参与制造罪恶,我们去就是要繁殖罪恶的。

1941年,我们和18师团、51师团和104师团集合在一起,在田中久一中将的指挥下,向守卫香港的英军发起了进攻。

这一仗打得是最艰苦的,我们的士兵成片成片地向下倒,但当时武士道精神在起作用,这种自杀式的攻击,终于迫使英军在18天后,撤出防线,继而全线崩溃。我们踏着血污和烂尸占领香港。我当时仅仅是一个刚刚增补人伍的新兵。我承认,我打死了四个英国士兵,用刺刀挑死一个还没咽气的英军俘虏,那时,没有一个军官向我们宣布日内瓦条约。我们得到的命令就是:杀、杀、杀。

战争和血腥使人发疯。

抽大麻有瘾,你们还不知道杀人也有瘾,这是一种在世界上能居首位的瘾,它能让你产生了一种屠戮的快感,也让你能知道什么是生杀大权的实质,这是最刺激的人间游戏。你可以由于杀人而感到自己存在的伟大和自豪。我和我们的军人,都成了杀人狂,可我们当时并不知道1937年12月12日的南京大屠杀,所以,我当时认为这是全军的杰作。后来归国后,听取中国军事法庭对第6师团谷寿夫陆军中将的审判广播,才知道我们的屠杀只是他们的百分点。

从感觉上,我并不喜欢香港的中国女人,她们身材不行,可以说是五短的身材,好像是近亲结婚的产品,不属于畅销产品,但战争期问是没有空余时间审美的。何况,属于我们的慰安所全体女性,被紧急征调到昆明慰安刚刚胜利的23师团官兵,她们离去己经有45天,长官说战前返回来,可是我们有的官兵已经躺在英军的子弹下,她们还是没有回来,说是在回来的路上遭到狙击。

下层官兵们说,不知又被哪支凯旋的部队中间截留了。我不得不承认,英军确实是训练有素的队伍,比起中国的军队更加善战和能战。他们越是这样,越能激发我们的武士道精神。我是第17个冲进香港的,也是第1个冲进圣斯蒂芬学院的。

插话:据我们查阅到的《中国战区性犯罪报告编号435-54760》上提供,说是229联队在搜索时遭到狙击手袭击后,进入圣斯蒂芬医院的,对吗?如果这件事是事实,进人医院便是正当的了,所涉及的屠杀英军伤病员一事,也是有根据的了?当时英军全线崩溃,香港已经听不到什么枪声,229联队留在城外防守根本没有进城,只有我们是在一片寂静的等待中进人圣斯蒂芬学院的。

我从靠近这座医院和最后进去,估计有20分钟,我没有听到一声枪声,也没见一个战友倒下去,后来的枪声,是我们自己打的,遭到狙击的伤亡报告,显然是瞎编的。

我们一个中队都扑进去,因为有当地人提供情报,说有90多名英军伤病员躲藏在圣斯蒂芬学院里。这时,上来一群女医生和女护士,围住我们告诉这是医院,不允许我们搜查。

中队长喜多郎少佐下令:把她们全都看管起来,搜捕英军士兵。

7/8名女医生和女护士,均被12小队押进一间大屋子,等待处理,因为她们的头说,这里全是平民病人,没有英军伤病员。而我们的情报则是得知英军伤病员,全都藏匿在圣斯蒂芬学院里。果不出所料,我们从医院里搜出90多名英军伤病员。吉田大作下令,我们用刺刀一鼓作气地挑死64名挣扎的英军伤病员,这里变成了杀猪场,到处都是被杀未死的英国人的嚎叫声。

229联队这时奉命进城换防,闯进圣斯蒂芬医院,见关押着一群面目蛟俏的女人,便一下把房子围住。我们一看,这便宜事也不能让他们占了,于是放弃对英军伤病员的屠杀,也持枪冲上去,两支队伍对峙起来。

229联队大声地叫嚷:我们都三个月没有见到过慰安妇了。

我们也冲着他们喊:我们也是,整整三个月。这时双方的长官闻讯走过来,他们先是看看欲火中烧的士兵,又看看惊恐中的中国女人,两人怎么商量的,不知道,总之双方都抽出12个人,把守学院各个通道和大门口。也就是在这时,中国女人可能察觉我们的企图,趁看守不备,冲出房屋,和警卫撕打成一团,并大喊大叫,希望能有人前来搭救她们。我们一起涌上去,和她们撕打在一起。中队长吉田大作扯住一个最漂亮的女医生的头发,把门一关,头发正夹在门缝里,女人不敢挣扎,她一挣扎便掉下一缕头发。

我看见她躬着腰脑袋趴在地上,臀部往上翘着。吉田大作可能是被眼前这个不停骂的女人激怒,也或是早就蓄谋要强J这些白白到手的中国女人。他一军刀把这个女人的裤带挑断,女人大叫一声,扭头想要护住腰,头发被扯掉一片,中队长扒掉她两只鞋,将裤筒抓在手里往下一扯。整个医院都听到这个女人的尖叫声,好像被火烫了一下的母猫。

吉田大作抬起靴子猛地朝这个女医生太阳穴一踢,这个女人立即没了声音,瘫趴在地上,两个士兵上去,把这个昏迷女人的裤子扒下来,然后翻过来,仰面朝天地摆在中队长脚下。他把军刀一扔,喊了一声:让我们慰安慰安她们吧,她们等了我们18天,士兵们,别让她们骂我们日本人无能。现在我命令:预备,目标,这里的所有中国女人,前进,占领,摧毁。集中一切火力,开炮!我们一听,马上掀翻手中挣扎的女医生和女护士。

整个学院的操场上,变成了强奸的游戏乐园。我捺倒的是一个18、9岁的女护士,长一脸雀斑,黑呼呼一片,蒜鼻子,两只眼睛早都哭肿了。可我当时根本没有挑选的余地,也不可能。强奸这事,像瘟疫一样传染得非常快。我一枪托打晕了这个乱咬我的中国女人。她头上和口里往外流着血,倒在地上。

我用刺刀把她的上衣和内衣,裤子和内裤都挑开,然后像所有的士兵,在中国人的土地上把她给强奸了。在我强J她时,她醒来了。抓破了我的腮。我一刀背,把她的满嘴牙也打飞,她满脸都是血水。我刚刚从她身上爬起来,她便被五六个士兵拖到一边,进行了LJ。现在,整个操场上,到处都是半裸的日本兵,和全裸的不是躺着便是乱跑的中国披头散发的女人。两个联队长在强奸完两个被士兵捺着的最漂亮的女人后,高高地坐在新搭的台子上,欣赏着部下向中国女人发起的冲锋与开火。

在这种光天化日之下,中国女人平均每个人承受了6个士兵的轮奸,但这也不是很好惹的中国女人,她们不知从什么地方掏出剪刀,在混乱中竟然扎穿8个士兵的劲动脉,剪掉5个官兵的生殖器,还有3个剪刀全都捅进士兵的肚子里。我们很晚才发现,主要是现场太乱太嘈杂。我们的官兵被这些不屈不挠的中国女人整整扎死了18名。

这其中有我们平日敬仰的大佐山岛纪夫。于是,这些被轮奸过的女人,全都被捆绑在一起,追查凶手,但没有一个自首。最后,我们架起机枪威胁她们,如果不站出来承认,就全都用机枪消灭掉了。我看见起码有14个中国女人被吓得尿了裤子,双手捂着赤裸的大腿乱抖动,有2个女人干脆瘫在地上。更多的女入是咬着牙,抱掩着胸部,希望也一阵机枪把自己打死。但她们想错了。

这64名中国女人被强迫捆绑在一起,全都被军医打了麻醉药,扔到卡车上,用布蒙上,拉到郊外一座不知名的别墅里,充当随军妓女,四外都是铁网,且都通了电。我们小队被命令守护这些慰安妇,并担任士兵在接受慰安时的纪律管制的执法队责任。她们大都不服被污辱,反抗和寻死的事时时都发生:一个女人用指甲把自己的喉咙挖得差点漏了气,小队长一气之下,用军刀把她的两只手掌全都给剁下来,结果,这个女人当时就昏了过去,同时,八个士兵扑到她的身上,在第六个刚干完,第七个还没有上去,这个女人已经挺尸了。还有一个女人,也不知从什么地方来的劲,没有一个士兵能和她顺利性交。小队长见状,便集合人把她裸体绑在一个圆木桶上,是仰脸八叉地捆住的。来的士兵,这回可不用费劲了,只需滚动木桶就行了。不到三天,这个女人也死了。

这不是最残酷的,最残酷的是一个女医生就是不就范,三个士兵最后才把她捺倒在地上,而她还是殊死抗争,小队长命令把她的手反绑上,拔出刺刀,让士兵拽开她的两条腿,“扑”地一下从阴道插进去,然后让她站起来随便走。可怜这个女子,两手乱抓拔不出来,鲜血直流。这是个刚烈的女子,最后忍着疼痛站起来,两腿叉开往地下一坐,大叫一声惨死在操场上。

有一个女子在被强迫慰安时,咬掉一个士兵的鼻子,疼得士兵捂着鼻子原地蹦跳大叫,这个女人被捆到电线杆上,先是当靶子远距离用手枪击碎两个乳房,最后剖开肚子,从里将子宫割下来,撑大套到女人头上,阳光曝晒,子宫膜开始往回收缩,最后将女人头紧紧地箍住,这个女人始终挣扎着企图喘上一口气,最终在越来越紧的崩缩里,憋死了。我们叫这“从哪来从哪回去”,在菲律宾经常这样干。

也许最可恨的是中队长的嗜好,他这个人不知什么时候养成一个爱好,他专门吃焙了女性子宫,并且是处女的,于是,他把早就捆起来未让士兵上手的一个15岁的女护士在火堆旁活着割开肚子,取出只有鸡蛋大的子宫,用瓦片焙起来,这个女孩一直没死,血和肠子流了一地,躺在一边,看着自己的器官被焙熟,看着被中队长吃掉,最后,头一歪死去。她的心,被另一个士兵趁热掏出来,生生地吃掉。

也许是这些事,使她们采取了一次意想不到的行动。在慰安230联队时,她们竟然能在统一时间里咬断23名士兵的生殖器,造成18人抢救无效死亡的重大事故。我奉命把抓获的8名中国女人用军刀逐个地劈死,是先剖肚子后砍脑袋的。我是眼见着白白的身子一个个折断在我的军刀下的。当天夜里,我噩梦缠身,不住地大喊大叫起来,后来我被送进了精神病院治疗。

在这个世界上我没有亲人了。这是报应,也是我罪有应得,是我在中国做孽的报应。今世罪恶深重,不能洗尽,我只能在弥留之际,把这些罪恶说出来,军国主义万万不能再出来。我们的自卫队,也没有必要到国外去执行联合国任务。

我不能说,我对不起中国受害的女人,这不是我这种人说的,我已经不配说这种话了。我说死后,把我的骨灰拿到中国,洒到骡马市场,让不是人的东西经常踏来踩去,不得安宁,也算是我的赎罪吧,撒到香港圣斯蒂芬学院的旧址上也行。

1940年秋, 日军开始在海南岛那大镇( 属儋州市) 修建舞鹤第一特别陆战队的司令部, 在司令部即将建成时, 日军为消除部队官兵因性欲妄为造成的战斗力下降的情况, 开始筹设那大慰安所, 他们强征民宅作为慰安场所。这是一栋三进有12间房的大院子, 当地百姓称其为赵家院慰安所。1942年2月, 第一批慰安妇21人被押送到此。

慰安所开张营业的前一天, 就有驻扎在临近地区的日军士兵在门外守侯, 挂牌营业的那天, 天刚拂晓, 慰安所门前已是人头攒动, 日军动用了7 辆卡车接送。按照军官的指示, 日兵在门外排起长队,由慰安所的管理人员给每人发一个号牌和一只印有日文“突出一番”字样的装有避孕套和清洁粉的卫生袋。

按照慰安所管理人员的指挥, 日军士兵手拿号牌, 依次分批进入慰安所。一批接着一批,原定的时间为每人接受“ 慰安” 的时间是半个小时, 由于等候的日军众多, 吵嚷不休后来将时间缩短为15分钟。为了抓紧时间,加快速度, 军官们要求士兵预先将避孕套戴好, 并进行检查,值日官对出来的日军逐个检查, 若发现未按要求使用避孕套和清洁粉者, 便上前盘问并记录在案, 上报所在部队长官、惩罚其l 个月内停止“突击一番” 。目的在于防备日军不慎染上性病、造成部队减员, 以及慰安妇怀孕影响“慰安” 活动。在开张后的10天里, 清洁工每天扫出去倒掉的避孕套、清洁袋就有满满的4大桶。

在开始的10天里, 赵家院慰安所先后接待了3000多人次, 慰安妇们每人每天大约要接客20人次左右。旷日持久地频繁接客, 慰安妇们精疲力竭, 苦不堪言, 每天都有2,3 个慰安妇昏倒休克, 有的甚至一天昏倒几次。在赵家院慰安所开张的当天, 一位只有16 岁叫阿娇的台湾姑娘被接踵而来的日兵连续摧残后, 阴户破裂, 血流如注, 昏死在床。糟踏她的日兵出去告诉值日官, 才将其抬出来抢救打针。止血苏醒后, 仅半个多小时,日军强迫她继续接客。

慰安所的慰安妇们, 除了在所里接客外,还要定期或不定期地到附近日军据点去搞“ 慰问” 。“慰问” 活动期间, 日军把所里的部分慰安妇分成几路, 每路2-3 人用汽车送到日军据点, 沿途“慰问”, 她们日以继夜地接待日军士兵, 经常一天长达12小时以上, 每人每天最高时接客多达50 人次。

慰安所没有休假日, 服务也不分昼夜。外出“慰问”则轮流摊派, 不能推辞。在日军人数众多时, 就搞突击接待日, 在突击接待日和下据点“慰问”期间,慰安妇一律不准休息, 月经来了也不能幸免。

慰安妇被分为三等, 上等慰安妇来自日本, 专门接待日军的高级军官, 这一类慰安妇定期检查身体, 患病给予治疗, 规定了接客时间, 生活待遇也较好; 中等慰安妇来自韩国和台湾地区, 经过一定的培训, 专门接待日军下级军官和士兵、不许接待另的缥客, 生活待遇比上等慰安妇差一些; 下等慰安妇是来自中国(除台湾外) 各日军占领地,经常吃不饱穿不暖。她们都必须一天24小时准备接待客人, 随叫随到。

(责任编辑:胡晓渔 CK002)
关键词:慰安妇日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