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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红细说陈凯歌:他是那样可爱

文/李尔葳

  因为爱情而结婚·他给我亲人的感觉·他给我一种很强的安全感  

  笔者:你和凯歌从恋爱到结婚,保密工作都做得很好,直到你们有了孩子大家才知道。 不知你什么时候开始对凯歌有了那种爱的感觉?  

  陈红:这……当然是有一个过程。具体很难说。时间上嘛……反正很难说。但有一点,我们俩是因为爱情而结婚,不是因为要结婚而结婚。  

  笔者:结婚之后,你认为你们俩以往的生活习惯有没有被改变?

  陈红:婚后,凯歌拍《荆轲刺秦王》,而我一直在现场陪着他。我不仅仅是以妻子的身份,我是个演员,我很珍惜这种学习的机会。后来我拍《大明宫祠》,凯歌每天到现场来接我。以前我是一个人生活,现在身边多了两个人,当然和以前不一样,有一种亲人的感觉。 你会认为你与这人很亲,是一家人。没结婚,就不会有这种感觉。  

  笔者:你们俩都是名人,而且都在同一行业工作,与其他的夫妻相比,你觉得你们俩有什么不同?

  陈红:我觉得没有什么不同吧。也不知道别的夫妻是怎么相处的,我们从没有因为家庭琐事红过脸,比如家务谁做多了一点谁做少了一点之类。我们在一起谈论电影,谈论当天发生的新事,或者看看书,一起出去走走。我觉得大家相处得心平气和,就特别稳定。他给我一种很强的安全感。我觉得要和一个男人生活在一起,如果他不能给我安全感,再好我都不要。而且对感情我们双方都在一天天去建设,我们希望把她建设得更好,而不是说反正大家结了婚,就是在一起过日子,我们希望她永远是一种鲜活的东西,一种有生命力的东西。

  崇拜他读的书多·他在生活中像个孩子·他不敢相信自己做了父亲  

  笔者:你曾经对我谈过,你好像有点崇拜凯歌。你觉得你对他是不是有这种感情在里面?

  陈红:对!确实有。不是因为他是我丈夫,我就吹捧他。我认为,他是一个有很高的精神标准的人。他最大的好处是对人有一种包容和宽容,为人处事站在别人的角度去体谅别人。 他说,人和人之间都是不一样的,都有他自己的心理动机。我最崇拜他的一点是:他念的书非常多。有些人念书也念得很多,但不能归纳为思想。他读书那么多,已经形成了一种思想, 他把这些知识吸收成他自己的东西了。他记忆力惊人,能一目十行。就像一个书虫一样,他每天都要强迫自己读三到四个小时的书。他是一个非常用功的人。  

  笔者:我和凯歌有过工作上的合作。在我的印象中,凯歌总在思考,在工作,是个很勤奋的人。不知他在生活中是什么样子?  

  陈红:他在生活中像个孩子。我拍这部电视剧,我们组给我一辆车,给我配了一个司机, 可他每天晚上还非要来接我。我说:"都很晚了,你干吗非要来接我?"他说:"你那么辛苦, 我一点表示也没有,说不过去。"可能因为他年龄比我大一些吧,所以会更关心我一些。比如说,冬天的时候,在家里,我洗完澡,光着脚下楼,那时候凯歌还在讨论《刺秦》,大家 都在我们家楼下开会,他在那样投入的情况下,会突然对我说:"红红,你把袜子穿上,会感冒的。"听得所有的人都傻。就这种细节,让在座的很多男人都很惭愧。他们说:我们对妻子或女朋友都没有这么细心。很多女人或他的工作人员都很羡慕,说我怎么没有从我丈夫或男朋友身上得到这种东西。我觉得他是一个特别细腻的人。有时候我们在一个长桌旁讨论问题,我坐在他旁边,大家七嘴八舌地说着话,他会突然看着我说:"你去抹点油!冬天皮肤 容易干!"我觉得这种情节是编都编不出来的,虽然这只是很小的细节。他是一个非常深情的人,有时他不愿表露。他这人有时候是很腼腆的。一个人书读多了以后,就有那种知识分子的腼腆。有时候他善于表达,有时就像孩子一样。如果他不愿意表达,就放在心里。反正我认为他做丈夫是最佳人选。我比他小,生活上没有他那么多阅历,他关心我比我关心他的要多得多,因为他曾经有过婚姻。他是一个很喜欢总结自己的人,经常看他自己身上的一些弱点,愿意克服自己、改正自己。他也非常珍惜我们两人之间的婚姻。

  笔者:你觉得孩子的出生对你们的婚姻有哪些影响?  

  陈红:拍《原野》的时候,我发现我怀孕了,可我不想要。因为我拍戏的那个环境不太好,每天早上四、五点起床,一天要工作十、五六个小时,大冬天的,吃冷饭是常有的事。 所以我觉得这对孩子已经有不好的影响。我想要的是一个特别健康的孩子。后来为这事,我 从上海回到北京,准备去医院。他的脸色特别特别难看。我们确实是很为难。因为我还要拍 三个月的戏,如果留下这孩子的话,我的剧组生活对这孩子的营养、睡眠、情绪各方面都有影响,所以当时确实是不想要。可他又怕我做人流之后再回去拍戏,这辈子会落下病根子, 因为我拍《原野》时是南方最冷的三个月,我拍戏要穿那种特别薄的衣服,当时的鞋也都特别薄。我们都曾经犹豫过好几次。后来他说:你还是不要去做了。这样就把这个孩子给留下来了。  

  笔者:当时你们希望要男孩还是女孩?  

  陈红:凯歌特别逗。我第一次去做B超,说是男孩,我就在电话里开他玩笑说:可能是女孩。他说:"是吗?我就是喜欢女孩,我太喜欢女孩了!太好了!可算是了了我的心愿。" 后来我说:"我骗你的!是男孩!"他说:"真的?简直是太好了,太棒了!"我说:"你到底是喜欢男还是喜欢女?"他说:"还是男孩好!"我说:"你呀,封建思想特别严重!"他说:"老大还是男孩好。长子嘛!"挺逗的。

  笔者:记得凯歌去美国看你时,你已经在那边生了。第一次看到孩子,他当时有什么表现?

  陈红:他不敢相信自己做了父亲。哟!这是我的孩子!他说,这人怎么会就这样出来了呢? 而我最开始也有这种感觉,觉得生命真是一个奇迹。我觉得男人跟自己孩子的那种感情是慢 慢建立起来的。我也听我的一些朋友说过:他们得了孩子以后,开始都不太敢抱他,觉得太难看,像小老鼠似的,皮皱巴巴,红红的,抱也不敢抱,觉得这人怎么是我的儿子?高兴当然高兴,那种做父亲的感觉是非常多姿多彩的。但我在美国生孩子时,凯歌正在北京的和园招待梅尔·吉普森一家。听说我生了,特别高兴。那年七月二十三号我们回国时,我们又在颐和园为孩子的满月庆祝了一下。

  笔者:孩子的名字是凯歌起的吗?   

  陈红:去年五月份,他刚从戛纳回来,孩子的名字很自然就想出来了,并没有绞尽脑汁。 我们觉得陈子昂、陈独秀的名字好,后来又想起好多大文豪的名字,又想到了雨果。我觉得 这雨字挺好的,因为凯歌是水龙嘛,而孩子属水牛,需要水,就叫他陈雨昂,小名叫果果。 很自然地聊天,就聊出了这个名字。

  笔者:有了孩子之后,你感觉凯歌有些什么变化?  

  陈红:他多了一份责任。原来只对我,现在既有妻子,又有孩子,所以担负有双份的责任。我觉得他现在工作起来更努力。他希望儿子以后能够受到最好的教育,成为一个心理健 康的豁达的大气的人。他会更努力地去工作,但他不会给我压力。我出来拍戏,是因为他认 为我拍戏好像会比不怕戏更开心一点。因为我这人也是闲不住的,希望去独立做事。每个人 其实都是自由的,结婚并不意味着就不自由了,结了婚以后应该有更大的自由,因为两个人的自由加在一起比一个人的自由更多,两个人的快乐加在一起比一个人的快乐更多。我不会 觉得自己没有自由了,他也觉得他更自由了,因为精神上有了一种归属感。

  笔者:他有时间去你妈妈那里看孩子吗?  

  陈红:去!一个星期三到四次。除了工作就是回去陪儿子。其实他的生活蛮单调的。他不出去泡酒吧或卡拉OK,喜欢过安静的日子,喜欢看书、做做运动。只要一捧上书,你从旁边去看他,就觉得这个人真是太幸福了,哪儿都透着一种这个人怎么那么幸福的感觉。看着看着,他有时把书往面前一放,笑得那个由衷啊。他看书是一种陶醉。我看着他都觉得好笑。

  笔者:他看得高兴了,会给你讲吗?

  陈红:讲。

  笔者:他跟孩子在一起时会做点什么?  

  陈红:跟他说英文,教他识字,带他出去玩。他也不会给我儿子压力。他觉得童年就 过得像童年的样子。  

  笔者:我听说他的童年是他妈教他读《四书》、《五经》过来的。  

  陈红:但他觉得他的童年很快乐。我们昨天还在说,我们的童年其实比现在的孩子快乐多了。现在的高楼把人和人全都隔开了。那时候的筒子楼、大杂院多有意思。现在我们的孩 子被一些玩具剥夺了快乐,整天想着去玩,去打电子游戏,其实得到的快乐并不多。那时候 大家并没有那么多手段去玩耍,也就是和和泥、跳跳格、跳皮绳、游游泳、划划冰什么的,但那种简单的游戏反而能给人带来更多的快乐。

  凯歌对妹妹很用心·他不敢面对母亲的去世·他希望有一份稳定的感情  

  笔者:你觉得他和他妹妹凯燕的关系和一般的兄妹关系有什么不同?  

  陈红:他是一个很合格的哥。他不光在经济上援助她,而且,尽管他没有时间,也经常会问:凯燕最近在干什么?他经常和她谈心,开导她。我觉得这是最珍贵的。大家确实相处得很好。我和我哥不是这样。我不会看着他有什么不对就去教育他。我觉得大家都大了,都自由了。但他会经常去教育他妹妹,觉得她不应该这么闲。其实他妹妹已经非常用功了。但他就对她要求很严,说人生得有目标。老这么说她。后来她妹就说:反正我在你眼里就不是一个好妹妹。他说:你当妹妹是没有问题,我希望你能更好。

  笔者:凯歌和你谈到过他的母亲吗?  

  陈红:经常跟我谈起。他说他妈妈对他影响很大,他妈妈是一个非常有骨气、有尊严的 人。他妈给他的印象是永远在看书,永远在教育他的孩子,说要自己去努力,闯出自己的一 片天地;做人要正直,宁愿受点委屈,也不能违背自己该坚持的原则。因为他父亲长期在外面拍电影,经常出去,急急忙忙回来几天又走了,所以对他爸爸的印象不太深。像我五岁以 前对我父母的印象比较深。我觉得那时候父母能在你心里印下烙印。他也是觉得:他五岁以前,他父母给他印象非常之深刻。他觉得他母亲是很庄严的一个人、很能够克服自己人性弱点的一个人。凯歌身上的很多优点是从他母亲身上吸收过来的。

  笔者:你认为凯歌的父亲对他有哪些影响?

  陈红:他父亲比较忙,给他留下的印象不如母亲那么深。他父亲晚年的时候,正好凯歌拍《霸王别姬》。他觉得他父亲给他的帮助是很大的,等于老爷子在底下托着他,从精神上、生活上都对他有极大的帮助。父亲真的很爱他。他反而觉得他爱他父亲不够多。他母亲死的时候,他在美国没有回来。不是不能回来,他是不敢面对他母亲离开人世的这一瞬间。因为他太爱他的母亲了。也说明这种爱让他太软弱了,所以他不敢面对。

  笔者:你对这个家庭的未来有什么希望?

  陈红:我希望我们的家庭是一个健康的家庭,是一个感情非常稳定的家庭。因为如果家庭不稳定,我的心就会乱。艺术这件事情是要用心去做的。没有稳定的感情,你就没法踏踏 实实去做这件事情。这是我的想法,凯歌也是这种想法。他说他最大的希望就是有一个稳定的家,一份稳定的感情,这样才好去从事电影艺术创作。我觉得明天会比今天好,我们的未来会一天比一天好,前途会越来越好。 要去好莱坞看凯歌拍戏·在一起生活但不一定合作·他希望能挖出我的潜力  

  笔者:如果他去好莱坞发展的话,你对他有信心吗?   

  陈红:有信心。因为几年以前,人家就一直在和他谈很多题材,让他去拍戏,他因为手头上这些该拍的中文电影都没有完成,包括《刺秦》也是他一直想拍的戏。本来中间要拍《双城记》,但因为剧本始终不能如他的意,一改再改,就把梅尔·吉普森的片期给拖没了。我 觉得他去好莱坞拍戏,对我个人和我的事业来说也是一个非常好的机会。我可以去好莱坞看 那些优秀的演员是怎么去创造一个好的角色的。人家的电影机制我可以真正走到里面去看, 看他们到底是怎么产生一部电影的。我觉得这是让我想起来就很兴奋的事,对我的业务上可 能会有很大的提高。

  笔者:外面一直有谣传,说凯歌要请你演《潘金莲》。不知你们俩希望什么时候能合作? 有没有要一起创作的冲动?  

  陈红:合作不存在冲不冲动的问题。这个问题很多人也都问过我很多次。做夫妻和男女 朋友是生活上的事情。在一起生活、过日子,不一定非要事业上的合作。如果适合我来演的 话,他绝对也会看得到。如果我觉得我对这个角色很有激情的话,我希望和他合作。如果不 适合的话,我不会去勉强的。综合起来,我对凯歌的崇拜有一个很重要的因素就是:这个人 的工作和生活分得一清二楚。他不会因为娶了陈红,或是和陈红好了,就会为我拍一部戏。 他在这方面分得非常清楚。艺术是艺术,生活是生活。这点我很佩服。  

  笔者:凯歌对你拍电视剧有没有不赞成的时候?

  陈红:他对电影电视剧好像没有一个严格的划分。他认为角色是最重要的,还有合作的导演是最重要的。当李少红找我拍《大明宫祠》的时候,我自己还没有着急,他倒着急说:不错呀,你应该跟李少红接触接触,看一看故事大纲,你谈一谈,看看能不能谈得来。因为 结了婚,他很关心我的合作伙伴。创作总归要在愉快的情况下才会有灵感。我想他的出发点 在于:李少红的电影拍得很好,拍电视剧也应该会很好吧,我想他的观点可能是这样。

  笔者:凯歌对你以前的作品有什么评价?   

  陈红:我觉得他看我的戏看得比较少。他不是从我拍过的影视作品中去说:你的哪个地方比较好,哪个地方不好。他很少拿教科书这样类似的话题来跟我谈论表演。我们在生活中更多的是一种感性的交往。他如何评价我的表演,我觉得那都是小事。看不看,评论不评论, 都无所谓。  

  笔者:他认为你作为演员区别于别人的是什么?   

  陈红:他不认为演个大家闺秀,漂漂亮亮的女人是最好的。他反而认为演受过很多磨难、很野的那种人会更有意思。可能每个人看人的角度和深浅也都不一样。我们是夫妻,彼此的了解要比别人都深刻一些,更特别一些,不同一些,这也是很正常的事。就像我看他与别人看他不同一样。

  我很早就开始关注他·我觉得《荆轲刺秦王》是他的一次修炼  

  笔者:他的片子从《黄土地》到《刺秦》,哪些片子你看过?  

  陈红:看过《黄土地》、《大阅兵》、《风月》、《霸王别姬》、《刺秦》五部。《边走边唱》 也看过,《孩子王》没看。看《黄土地》时还是好早以前,我都忘了是在电视上看的还是在哪看的。我当时看的时候感到:哦!电影还能这样拍。当时我还在上大学?还没上大学!应该是快上大学的时候了。而且那时对电影电视有一点敏感,比较好奇。我觉得电影这样拍,完全跟我以前看到的电影不一样。我觉得这是一部很冲动的电影,感觉像一座火山一样,感觉 它内部就像要爆发。《黄土地》给我印象特别深刻。  

  笔者:那时候你知道陈凯歌吗?  

  陈红:我只知道他的电影,其它都不知道。我从那时候就开始比较留意他的电影。关于对他作的一些访问。我觉得他是一个非常有独特思想的人,也是一个非常有思想境界的人。 就只有这种感觉。拍《风月》的时候特别逗。我正好拍《新龙门客栈》。他们在台湾首映, 我第一天去看的。五月份嘛,96年,去戛纳之前。《霸王别姬》是在北京看的。《霸王别姬》 看多了。我们在家看、在电视院也看过,LD也看过。   

  笔者:有人说这是凯歌最好的电影,你认为呢?  

  陈红:我觉得这部电影是极俗和极雅,有很高的思想性,很强的世俗性。我认为这部电影是最被大家喜欢和接受的电影,但并不是他最好的。我觉得他的《风月》也非常好,只不过可能有些人看不懂。反正《风月》我特别喜欢。

  笔者:当初这部片子曾找你演如意,但你后来没有演成。后来你在看这部片子时是一种什么心态?  

  陈红:确实与看其它的影片不一样,因为曾经有过一点点的参与,读过剧本,而且拍过 一两天的戏,对如意这个人物也有过一些肤浅的认识和理解,所以心情是不一样的,到很晚 才喜欢。喜欢在什么地方呢?其实它里面有一种很苦的东西,就是一种人无能为力的东西吧。 我就喜欢那种。其实人都有一种想呐喊却喊不出来的感觉。我就有。我从这部影片中体会到 我心里最深处的东西。人的好多感觉都是自己没法去明确表达的,可他用电影的手段给它体现出来了。没演如意,这是一件过去的事情。我这人很认命。好的事情落到身上,我也不会忘乎所以,倒楣的事情碰上了,我也不会说要崩溃。

  笔者:你最喜欢凯歌的哪几部电影?

  陈红:《黄土地》、《风月》、《霸王别姬》、《刺秦》,这四部我最喜欢。《刺秦》我喜欢的是:它传达的是一种人的精神境界。我觉得有一种使命感的东西。凯歌拍这部片子那段时间 我没有拍戏,一直都在旁边。我觉得凯歌已经不是纯粹在拍一部电影了。我一天说:"凯歌, 你拍这个戏,整天像个苦行僧似的。"我觉得他这样也是一种很严格的修炼,真的像苦行僧一样,完全把自己的皮呀、肉呀溶进了这片子里头。他的这种精神境界并不是说比别人高多 少,我只是觉得他有一种很狂热的追求。《荆轲刺秦王》,一个平民和一个暴君较量,较量到最后到底谁胜谁负呢?没有谁胜谁负的问题,就是一种精神,一种人生价值的体现。他有时候说着说着就热泪盈眶。他是很冲动、很感性的一个人。所以我想有些人对这部影片不理解、不接受,对他也是比较痛苦的一件事。他太想把自己的追求,比如说就在他活着的世界当中, 甚至于在有生之年追求不到的东西,他都想把它体现出来,从内心深处想告诉大家。这是他 人生当中一次很重要的历炼,我觉得他是通过拍电影完成了他心里的一个阶段和一个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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