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英:回味心酸的浪漫
我第一次按相机快门的时候,她说:“我就这么一直跳一直跳一直唱,结果唱完了,跳完了,自己琢磨了琢磨,唱快歌感觉还不错。
我第二次按快门的时候,她说“陆毅?我真的跟他不熟,长得挺健康的……然后陆毅就问我——大姐,您多大啦?”
我第三次按快门的时候,她说“我觉着网络宣传跟我没什么关系,那上面净胡编乱造。”
我没来得及按下第四次快门,不知道被哪位大师一搡,脚后跟儿挂在了舞台的沿儿上,眼前一黑,耳边似乎听到了三个发音:“炸酱面。”
然后,我壮烈地从争相拥挤采访的队伍中消失了,之前在听到“炸酱面”的时候,好像是有某记者在问那英“您平时最爱吃的是哪几样儿?”
庆幸的是我垫在了相机的下面。
当我再次随着群情汹涌的队伍挤向那英休息室的时候,通道里戳在中间的男性保安用一只粗大的手亲切地扯住我,另外一只手用了一个反拍直拉的击球动作将某反弹开去。
我焦急地挥手,向已经走进休息室的工作人员大呼:“同志,同志,我的包!” 我趁乱而入,整个过程非常惊险。 休息室里的人很多,整个包厢被白光包拢住,非常耀眼。首先映入我眼帘的是一双艳丽夺目的红袜子。可惜,那英在挠了挠痒后,就把它脱了。
话题仍旧继续着,大家围绕着那英同志的新专辑《心酸的浪漫》展开迅速的问答。
当时我忽然觉得那英同志很像一休,旁边有人“提问”,她坐在那里“回答”,我愉快地相信,那英应该是跟一休有着同样的智商。
我认真地从兜里掏出个小本,郑重地提问“请问那英,您的新专辑里面有几首新歌?” “每一首都是。” “我问的是——新作品?” “是啊!都是。”那英很奇怪这个不用费脑子就能回答的问题,和四周围的同志们看着我开心地乐。
此时有人小声儿地嘀咕:“歇了吧,歇了吧。桌上有好几盘儿呢,先拿回去听听吧。” 我默不作声地认为自己很是勇气可嘉,起码问了个大家都想不起来问的问题。
“我啊?在拍MTV的时候不像陆毅,我整个儿是叫导演操心的一个演员,就说拍车站拥抱那一场,我人还没到手先冲陆毅伸过去了。导演马上喊停......我又扑上去了。导演都快哭了。最后。抱了28次才拍完了。”
那英讲得兴高采烈的时候。她身边的工作人员咳嗽得都快咳出血了。
“是啊,是啊,我都说了和陆毅不熟,拍餐厅那场,导演叫我们不停地坐在那儿说话,说什么呀?当时陆毅就说,那姐我特崇拜你,全剧组人都特崇拜你唱歌。我就说,是啊?(那英作了一比较妖娆的姿式)导演又快疯了,就喊,不要这么开心!陆毅就玩命转手里的杯子,导演说你就别转了,都转好几回了,再说转一回就得了,别没完没了的。后来,陆毅就只能瞎问,那姐您多大了,我一听就乐了。”
我们都乐了,一屋子又都是粉红色的口腔。
“签个名,签个名!”顿时大概有40多只手一齐伸出来(有人伸的是双手)。“那英那英!请你对我们的观众问个好!”又是大约40多个话筒(夸张了)。“观众们,你们好!我是那英,希望你们喜欢我的新歌《做我自己》!”那英说话时的音量仿佛是站在了天安门的城楼上。
“那英,请问!如果在感情的问题上也遭遇到背叛。例如——你和高峰那么你会原谅他吗?”我声嘶力竭,保持着一个白鹤亮翅的姿式探头提问,脖子上青筋直跳。
“看两个人情感的发展情况了,如果能继续的话,可能互相包容的可能会很大,如果感觉上……而且,我的每一首情歌并不是都在注释我个人的情感,比如针对高峰。作为一个歌手更多是在解释作者的情感,我觉得应该是这样的。”
“非常好!”我单手鼓掌,换了一个通臂拳的架式:“签个名!哎,麻烦那位同志,不要用我的签名本当反光板!”
采访结束后,我几乎是脸贴在歌迷们的小腿肚上溜到了演出场地之中遥遥望见那英在她的歌声中豪迈地出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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