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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身贵族写真

   (文:流川枫)
   其实自己有时也是一条小鱼儿,只要会游泳,会自己找食,无论在哪个水域都可以自由自在.
    
  很久以来我都没有好好看自己,现在,在镜子中看见自己,却发现一脸的陌生。望着那双黑黑的眼睛,曾经有个男孩为它痴狂。

  美丽吗?或许吧。也许从某个角落来看,是多少有点儿吸引人的。但由上至下,我的姿势还不够文静,所以做不了大家闺秀;从左至右的神情中稍稍透着些顽皮,还不够小家碧玉。曾经看了《绿野仙踪》之后,特别想成为辛蒂瑞拉。

  很早离开父母的身边,出门料理自己所有的事务,虽然不能说懂得太多,但至少也能把自己照料得体贴入微。从来不会去美容院打理自己,睡眠充足、饮食得当,身体自然没有问题。学会了品尝红酒,学会了说几句当地的日常用话,学会了没有妈妈在身边自己必须会做的小菜。我也不晓得是如何学会烹饪,可能要感谢上帝所赋予的与生俱来的本领,只要我喜欢的菜肴,一般吃过两遍,就可以下厨自己动手,虽说样子不好看,但它的味道已经接近原味了。喜欢美食,曾经做梦着都想去法国,最终还是没有去成,无非都是一些不大不小的原因而耽误,然后即使有机会也没有想着再去。

  可以出国的那段时间,突然很天真地认为,万一离开了自己的国家到了陌生的国度,会让自己失去什么。别人可能会认为媚洋,但我却认为自己犹如一条在水里游泳的鱼儿,离开那个熟悉的水环境以后,即便还是一条鱼,也只能算死鱼一条。

  最终没有选择离开,以至于现在还能坐在自己的熟悉的小书桌前,写些给自己看的东西,某天拿去投稿,居然也能成为众多铅字中的一部分,真为自己感到骄傲。我想,在法国的话,未必会有现在这样的生活。

  安静之余,我时常会想起一些旧事。有些时候,你遇上某个人或是与某个人擦肩而过,那个瞬间你早已记不起来了,过后某个环境某个事物却令你尘封的记忆重新唤醒。路过花鸟市场,那里有许多美丽的热带鱼,便想起小时与父亲一起钓鱼的情景,真令人回忆。于是买了几条鱼儿回家,不想几日之内就死了二条,心痛之余请教专家,专家说,没有调节水温。

  是啊,怪自己粗心大意,没有仔细看温度计,现在的鱼儿娇贵,没有相对的水温便不能存活,看着垃圾箱里被自己扔掉的鱼儿尸体,其实自己有时也是一条小鱼儿,保要会游泳,会自己找食,无论在哪个水域都可以自由自在。

(文:萧萧)
  淡淡说她是一只鱼,一只曾经在早市上活蹦乱跳有许多买主的鱼,但高不成低不就的到了晚市遍体鳞伤、呼吸不畅时便少有买主了

  淡淡说,如果相爱要代价,我有什么好挣扎。淡淡又说,感情的付出,不是真心就会有结果。淡淡还说,爱情就像拾玫穗,永远觉得最大的那颗在前面。淡淡说过许多类似感悟的话,只要“卡布基诺”的咖啡因进入她的体内,她就会在《枪炮与玫瑰》的音乐声中,向我说出许许多多诸如此类的语言,有一搭没一搭的。

  在淡淡的心中,我是简单的、没心没肺的,虽然行为上不免有些“特立而独行”,但这并不妨碍我成为她值得信赖的女友。淡淡说她喜欢没心没肺的女人,因为和这样的人在一起,她不会受一点点的伤,她有十足的安全感。这个,对她来说很重要。与此同时,她断言在爱情问题上我俩同属于游在岸上的两只鱼,游来游去,不能忘记曾经活在海里。

  有好长一段日子,我和淡淡像鱼一样游在一起,以新派女性自居,过一种非常时尚非常光鲜的生活:我们穿厚底鞋,戴卡通饰物,穿皱巴巴的衣服;我们睡榻榻米,坐在地板上听CD,用茶几做餐桌;我们上网开玩笑,在街上追逐跑;我们在公交车上互相喂食;我们喊偶像派男孩陈晓东、王力宏、谢霆锋为“蔻”(Cute的译音)哥”;我们知道Kitty猫在亚洲是粉红色的,在美国是蓝色的;我们甚至还学会了作秀,比如在天桥上把一枚硬币“咣当”一声扔到乞丐的碗里。老实说,跟淡淡过得这种不管不顾、另类自我的生活,就像是鱼在水里自由呼吸吐出的那些水泡泡,天知道那是怎样一种快乐、怎样一种疯狂。哈!有点无以言表了。

  毫不客气地讲,此前我是压抑与虚伪了,即使时不时地用几身“与众不同”的衣饰标榜一下“特立而独行”,也是小心翼翼地行走在生活的边缘,不同于跟淡淡在一起的感觉,用淡淡的话说就是,夜玫瑰“哗”地开放了,真他妈的过瘾。

  此刻,淡淡就坐在我对面,大口大口地喝着“占边”威士忌,像个有钱的主儿。她开始说话,没完没了的。她说,我是一只鱼,一只曾经在早市上活蹦乱跳有许多买主的鱼,但高不成低不就到了晚市遍体鳞伤、呼吸不畅时便少有买主了。我知道淡淡是喝多了,她一喝多就会伤感得一塌糊涂。淡淡喝最后一口“占边”时,叹口气说,我现在是一条落市的鱼,无人问津,只有被腌制的分儿了,但愿主人能少洒些盐……淡淡的脸上挂着无所谓的笑容,喝过酒的眼睛有些潮红,她看着我努力装出一副好像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但她是受伤的女人,我懂。

  喊来服务生买单时,我握住了淡淡取“金卡”的手,我说今天我买单。淡淡一头雾水,问为什么?我说我怕变成咸鱼,永无翻身之日,所以今天我买单。

  淡淡定定地看了我60秒,她开始断断续续地落泪,最后她用一种“无可奈何花落去”的感伤告诉我:你将变成一只风干的鱼干了,真为你感到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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