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不少年轻人还认为,“将钱拿去理财,时间成本太高,放在银行里也不用管它,挺好的。”97年出生的晓松告诉市界。
2022年,晓松的钱大部分存了三年定期,留下五万元活期以备不时之需。那么,一个问题呼之欲出:存钱是好事还是坏事?
有人说,存钱是好事。以年轻人为例,他们有钱了,就不会依附于父母,而是经济独立。父母也就没办法用他们的标准,来干涉年轻人的生活。何时生孩子,也自己说了算。
不过,也有人说,存款太多,说明大家收入和购买力均下降。年轻人是国家消费主力,不消费拉动不了内需。
有多少钱可变成消费?
值得关注的,是居民部门逾7万亿的超额储蓄。
民生证券在一份报告中,曾提到超额储蓄的一些构成:居民消费节制贡献约2万亿超额储蓄;居民减配地产贡献约4万亿超额储蓄;居民赎回理财增配存款贡献约0.8万亿超额储蓄;减税降费带动超额储蓄,累计约千亿级别规模。
超额储蓄意义非凡。有人如此形容:它不仅是过去一年中国居民风险偏好收缩的侧影,也代表着未来一些资产定价的驱动力。一旦激活居民风险偏好,超额储蓄便从存款储蓄中走出来,走向风险资产,如股票和衍生金融产品。这笔“超额流动性”如果能释放,对2023年风险资产定价而言,无疑是一个重大红利。
实际上,在疫情期间,美国也出现了储蓄大幅增加的情况,其超额储蓄分为两部分:一是政府财政转移支付带来的收入增加,这部分主要是低收入人群,二是居民收入预期下降带来的消费减少,这部分主要是高收入人群。
美国的一系列政策刺激,比如转移性收入增加下,低收入居民消费得到较快修复。2020年二季度,美国低收入居民消费支出,从一季度的98.5跳涨到118.3(指数化后的指标,2015-2019=100),并在2021年一季度达到了123.1。不过,这对中国借鉴意义有限。中国居民的超额储蓄来源,跟美国居民并不一样。
首先,作为年轻一代的我们,不是说越来越反感专家的建议,而是反感某些专家的建议,这都说明专家的门槛越来越低了,也说明专家的口碑越来越差了,最主要的是,说明现在的年轻人越来越不好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