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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航性骚扰聊天记录被曝光 史航性骚扰事件来龙去脉

史航性骚扰聊天记录被曝光 史航性骚扰事件来龙去脉
2023-05-06 14:39:06
沈月呼吁粉丝勿接送机 直言会想办法与大家相见10:10

针对五名受害者发布的联合声明,史航于2日再次进行回应,称:“不存在性骚扰。我和几个当事人都有不同程度的交往,包括有过稳定关系的前任。”并称自己从未违背女性意愿,亦从未利用过所谓的强权地位侵犯任何人。

以下为史航发布的聊天记录截图↓

此前报道

5月1日晚,史航在微博上首度给出回应。在回应中,史航否认了自己所遭到的指控,称“情况不属实”,但同时也说“给自己相识的女性带来如此的感受,是我真正的失败,十分歉疚”,并表示“正试图找到妥当的办法,在保护双方隐私的情况下,还原事实”。

史航回应

针对史航的这则回应,五名站出来指控史航的受害者通过澎湃新闻发布了一则联合声明,并提供了部分可以证明史航确实有实施性骚扰的证据。以下是声明全文:

史航受害者联合声明

我们是指控史航的五个受害者。我们不认同史航的回应。

我们所叙述的,是鼓起勇气才能述说的伤痛,是被冒犯和侵害的事实,不是一种“情绪”。

性骚扰的事实“属实”与否,不取决于史航所谓“妥当的方法”下的叙述,而是受害者感到被侵犯的证据(见后文部分证据附图)和我国法律:

根据《民法典》第1010条:“违背他人意愿,以言语、文字、图像、肢体行为等方式对他人实施性骚扰的,受害人有权依法请求行为人承担民事责任。”

根据《中华人民共和国妇女权益保障法》第二十三条:“禁止违背妇女意愿,以言语、文字、图像、肢体行为等方式对其实施性骚扰。”

需要指出的是,大多数的情况下,史航与受害者存在“意见领袖”与“粉丝”、“嘉宾”与“工作人员”、“前辈”与“后辈”等不对等的权力关系。也因此更难在被骚扰的当下对史航作出反抗。史航作为更有权力的一方,至今都认为可以由自己去定义什么是“妥当”、如何才足以构成性骚扰,这恰恰是拥有权力者的思维惯性。

我们认为史航的行为已经对我们造成了性骚扰。这是涉及到公共利益、并且已经为多位女性带来创伤的事件。我们要求史航在本声明发出后,就他的性骚扰行为公开向全体受害者道歉。

我们是:

受害者小黄:影视新人,“鹦鹉史航”的微博粉丝。2019年第一次与史航见面时,被史航在其北京住宅及住宅小区内闻头发,亲耳朵。在受害者明确说不后,史航依然继续做出性骚扰行为。

受害者QY:2016年第一次因为工作采访史航,被他偷拍照片后在微信中言语骚扰;2017年被史航在另一个工作场合抓屁股舔耳朵骚扰,2018年再次因为工作微信联系史航被言语骚扰的受害者。当时,史航是受害者工作单位邀请的嘉宾。

受害者XB:史航微博粉丝。2020年11月加史航微信,2022年3月29日早9:00-10:40在深圳和史航第一次见面吃饭,席间言语骚扰,下楼强行扶胳膊,想要牵手被明确拒绝,合照搂腰捏腰部,打车时候在车内强行摸手牵手。

受害者WZ:史航微博粉丝。“2017年10月乌镇戏剧节期间,单独会面时被言语骚扰以及突然被他扯开衣服领口。当时我刚毕业不久,对史航这般在中国文学艺术界看似呼风唤雨的人物充满仰视和崇拜,在这件事之后严重影响了我与异性领导的相处方式,至今在与异性领导相处过程中感到心悸、紧张和不安。”

受害者S:“2008或者2009年,刚来到北京的我,在雍和宫附近参加读库的聚会,活动结束,史航路过我的时候说提出顺路可以搭上我,还说自己是‘他们圈子里出名的好人’让我放心。出于缺乏经验和对文化圈的信任,我上了他的车,结果就这样伸舌头,把口水流进了我耳朵里。这个细节十几年后的今天依然清晰记得。”

在短期内集合众多受害者联合发出声明是一件困难的事,因为我们原本素不相识,因为我们要保护自己,拒绝二次伤害。有意参与联合发声的受害者们,请把你的经历匿名发至:victimofshihang@outlook.com,本邮箱持续有效。

感谢此事件中所有站出来的女孩,也感谢更多关心女性权益的网友对我们的鼓励。希望支持我们的机构把你们的支持发布出来,让我们感受得到。

我们不是一个人。

2023年5月2日

附:受害者提供的部分证据

史航约见微博粉丝,粉丝出于招待和交友的目的,请史航吃饭的付款证据。在这顿饭中,史航对第一次见面的受害者言语骚扰,并饭后进行身体骚扰。

该受害者事发第二天针对此事发的微博

受害者与史航通过微信约采访。后来因为害怕史航骚扰,受害者临行前以生病为借口,说由其他同事代替采访后,史航的回应。

受害者与史航第一次见面前后的聊天记录。在那次见面中,史航对受害者进行了性骚扰。

此外,4月30日晚,磨铁图书在微博上发表声明,表示已经开始对《房思琪的初恋乐园》一书中史航的推荐语进行删除,删除范围包括电子书、再版纸质书中的文字,以及留存在各网络平台中的相关内容。

磨铁图书声明

5月1日,《新周刊》也在微博上做出了回应,表示已于4月30日解除了史航作为刀锋图书奖推委的资格,并停止与史航的一切合作。

2023年4月28日:

用户名为“青年编辑们”的某瓣网友发布一篇匿名投稿,一女孩指控编剧史航曾对自己

实施言语和肢体上的性骚扰

2023年4月30日

:另有两名女孩出来揭发史航性骚扰。

同一天还发生了另一件事,

磨铁图书开始对其出版物《房思琪的初恋乐园》中的史航推荐语进行删除

,删除范围包括电子书、再版纸质书中的文字,以及留存在各网络平台中的相关内容。

史航曾为讲述少女受到性侵的小说《房思琪的初恋乐园》撰写推荐语:“

走过危机四伏的成长,我们每个人都是幸存者

。”

这让很多读者想起了两个短语:

1.贼喊捉贼;

2.猫哭老鼠——假慈悲。

以至于磨铁此条微博下点赞达2.5万的留言是这样的:

“女性向,尤其是这种用女性的眼泪写就的书以后少用男文化人推荐吧风险太大了,又不是非他们不可。”

2023年5月1日:

多家出版社与史航解除合作。当天晚些时候,

沉默多日的史航本人终发声:网上涉及我的文字,我看到了,情绪我理解,但情况不属实

2023年5月2日:

5名指控史航的受害者发表联合声明:不认同史航的回应并要求其公开道歉。

史航迅速回应:“首先,

不存在性骚扰

。我和几个当事人都有不同程度的交往,包括有过稳定关系的前任。我从不回避自己是俗人,但从不希望将自己与相识女性间的“风流交谈”和“门内的情调”暴露在公域之下,这不是偷换概念,也不是所谓的“危机公关”。我

从未违背女性意愿,亦从未利用过所谓的强权地位侵犯任何人

他还发布了多张与当事人的微信聊天记录截图:

2023年5月3日:

史航性骚扰事件中的当事人之一小默发表了“小作文”,详解了那些微信聊天记录背后的故事,

让网友们自己判断如下问题

我究竟算不算他的“前任”,“施害者”与“受害者”究竟存不存在,我和他是“没谈拢的情感关系”,还是“被摧残的霸凌关系”。

从该“小作文”下面的留言来看,

网友们显然已经做出了自己的判断——绝大多数读过“小作文”的网友支持小默,认定史航的行为就是骚扰行为。

这篇小作文,被无数博主转发,有位博主是这样总结的:“

说是小作文,其实是近万字檄文。一位年轻女性的不解、愤怒、悲怆,自责,自救,以及巨大的生命力,全在这篇泣血之作中

。”

其中,有一段话引起了很多网友的共鸣:

“性骚扰,自始至终,就不是性欲的问题,而是权力的问题

。权力是最强春药,能使现实中不够挺拓的人,在精神上“屹立不倒”,几十年如一日,于百人阵中杀出一条血路,自鸣得意,以为风流。不要共情剥削我们的人,我们都一样,是为了那二两饭碗,一息理想,不敢让脸面掉到地上的普通人。”

2023年5月4日:

针对史航的辩解、微信聊天记录和小默的小作文,泽槿律师事务所主任付建认为:

带性暗示的言语或动作,强迫受害者配合,使其感到不悦的行为皆可属于性骚扰

。如果构成性骚扰,受害者可以向公安机关报案。

2023年5月5日:也就是昨天,

单向街图书馆、鼓楼西剧场等宣布停止和史航的一切合作

2 史航事件将成为里程碑?

为什么说

史航事件注定会成为骚扰史上的里程碑

因为它的特殊性,那就是:很难定性。

它与以往比较典型的骚扰事件不同,这一次,

相当一部分网友并不认为这是性骚扰,而是你情我愿的“各取所需”

为何很多网友会这么认为?

因为

仅从那些微信聊天截图来看,双方都有暧昧的言语往来

看似是对等的?

其实,明眼人一看便知:这种对等,充其量只能说是微信截图里的字面上对等,真正现实中的关系根本不可能是对等的。

身边一位女性朋友总结得很透彻:

“我相信很多女性看到史航用于自证的微信截图时,是绝望的。

作为女性,我看到她回复的一字一句都是隐忍,

是在权力地位急剧不平等的情况下做出的妥协

是希望通过顺从而被史航放过。我可以想象女性之外的角色看到那些截图中的对话,都会认为对方女生是‘同意的’是在‘聊骚’,两人是在‘交往’。

这种对话发生在我自己身上不知多少次,多少次我拿着手机面对‘史航们’的下流试探不知如何是好。多少次不得已顺着游戏规则假意而为,事后觉得自己恶心。

‘史航们’却洋洋得意,坏到骨子里

。”

而一位女性作家是这么总结的:

“看了网上这么多讨论,我发自内心地觉得做女生真的太不容易了,大家都很喜欢谈论女性视角,我很少提,我觉得这个视角没法讨论,传播、学习,因为它根本独属于女性。

社会上不乏正直、理智、公允的男性,当然会有,但是

他们无法拥有真正的女性视角

。因为这里所谓的视角,其实是指无法用理智造就的共情。不好意思,女性视角就只属于女性。”

除此之外,还有网友从行业的角度来解读这个事情:

“如果一个行业或者圈子是被‘非技术性门槛’所保护封闭起来的。能不能成功看自身能力和水平较少,而看小圈子人脉较多的话。那么

身处其中的年轻人就会容易被‘大佬’所掌控——你不从我,你就没法混,你也没法证明自己。我说你行,给你聚光灯,你就行

。进而使新人忍气吞声,受制于人。

那种在用人上充分竞争的领域,这种现象就少的多。比如同样是刚毕业进入社会的程序员,我有技术,你不让我干我换下家,没准工资还能更高呢(当然这也会随着年龄和就业景气程度而变化)。

文艺圈子里,没有离不开谁的问题。所谓大佬,并不是像院士或者什么学科带头人那样于国于民多么重要,不过是娱乐大众,没有不可替代性和硬性高门槛。因此大佬们更需要靠同气连枝、身份有别来制造小圈子尊卑,维持自己早就德不配位的“江湖地位”,更不会为了一个新人坏了规矩。”

类似的案例其实在国外早已有之。多年前,美国一位法学大师阐述过此类问题:

“同意”其实是个不平等的状态:

甲提出需求,乙默许或屈服。如果乙是否被侵犯是由乙的“同意”表达来决定的,而不是由甲对乙做了什么来决定,那么,从这个角度来看,那受害者反而有罪。

表面上,乙是自愿的,但忽略了甲的强权侵害了乙这一事实。”

3 我们应该乐观还是悲观?

上面说了那么多,对于这样的事件,

我们是该乐观还是悲观呢

先说悲观的,总体来说,

性骚扰这个事物并不是个别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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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于浩淙 Hzx017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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