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集看范闲为老金之死而悲愤痛恨之时,我以为他是跨次元壁的孤独觉醒者,一身孤勇对抗举世皆非、对抗几千年积弊(最多加一个王启年);
看完后续剧情,逐渐发现并非如此。
范闲像一种积极的传染病,能感染身边已经枯萎的人。
他不是孤家寡人只身赴必死之局。
你看,唤醒在装睡的装醉的装死的人,无论最终结果如何、这过程本就是意义。
就剧作的内核而言,《庆余年2》很新颖,也很前卫,它是以古装的外壳下,讲述了现代世界中值得我们思考的一个议题。
第九集范闲一声一声质问邓子越的台词,又何尝不是再问这个世道?家宴状告是一个开始,虽然受挫,但从来不会浇灭范闲的一腔热血。
可以想象后面的剧情范闲会受到多少攻击,但又想象不到范闲会怎样应对,真是不够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