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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实交错中的失望与希望——观吴蓓舞剧《北京人》

2017-07-24 14:07:48    中华网娱乐  参与评论()人

寓意象征,点明主旨

整部舞剧融入象征手法,以小见大,在点明主旨的同时探寻着俯拾即是的中国诗境。编导将舞剧的幕次结构分别设定为“枯井”、“深宅”、“古钟”、“瘾笼”,幕次之间各自独立却又相互贯穿。一幕“枯井”,应是充满生机的一幕,二人彼此爱恋,给予鼓励,即使是面对着礼教文化的束缚,年青的生命依然充满着希望。然而干涸的井已无生气,或许从一开始就注定了封建社会制度必然崩溃的死亡命运和深受士大夫文化熏陶后的“生命空壳”不会重生。二幕“深宅”,所谓“庭院深深深几许”,隐藏了多少故事,又蕴含了多少希望,面对礼教的压抑,面对世俗的眼光,面对危机重重的家庭,面对心怀鬼胎的身边人,文清与愫芳苦苦挣扎在无望的深渊边缘。而文清的出走是愫芳唯一的希望,善良的她用美德和仅剩的希望支撑起深宅中苦楚的生活。三幕“古钟”,深沉的钟声让氛围变得沉闷,曾经辉煌一时的士大夫家庭刻板的维护着封建文化、家族颜面,古钟的每一声都敲击着愫芳等待文清归来的期盼之心。受尽曾思懿屈辱的愫芳挣扎在对文清的爱与期盼中,她的优秀品质注定让她在文清懦弱的爱中痛苦,也注定让她在这份痛苦的爱中深陷。四幕“瘾笼”,即使“笼子”已然残缺不全,但文清的软弱妥协却依旧无力飞走,而为了爱情牺牲自我的愫芳柔弱却不懦弱,终将找回自我带着理想飞向远方。这“笼子”锁得住人却锁不住心。

编导有意将象征手法贯穿至整部舞剧,除了在结构划分上以此点题,而在人物性格的刻画上也巧妙运用,并准确地契合原著的故事内容。曾皓卑劣自私,封建思想根深蒂固,“漆棺材”被看成负债累累家庭中的首要之事。在“漆棺材”舞段中曾皓已不是贵族家庭中的老爷,而成为自私自利的卑劣小人。曾思懿伪善毒辣,如果单表现毒辣且可利用各种狠毒的表情加之攻击性的动作进行诠释,而伪善且狠毒是一个双重形象,编导则巧妙地利用毛线针来伪装曾思懿作为“夫人”的温柔贤惠,且不知这根针却不是毛线针,而是刻薄的针,毒辣的针。不用任何的语言文字,曾思懿的形象已让观众了然于心。

内心外化,时空交错

愫芳在曹禺笔下被塑造为“典型环境中的典型性格”,温柔善良,坚强充满着韧性,并勇于追求新生活,她是传统文化的典范。这样的形象怎会堂而皇之的卷入三人之间的情感纠葛,她对文清的爱是深沉而包容的。编导将这样一份隐晦、沉默的爱情加入自己的理解,立足于舞蹈语言的视角给予了一种别样的呈现。

关键词:北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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